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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色。我腮邊掛著淚水,卻揚著嘴角問:“澈,告訴我,那都不是你做的!”

澈沒有回答,而是把臉轉到了另一邊。我淚眼婆娑的望著澈,又問了一遍:“不是你,對嗎?”聽了我的話,澈用力的閉上眼睛,片刻,又睜開。他的眼睛裏又是我讀不懂的覆雜。他看了我半晌,到:“岳媛希,你給我聽好了。是我!全是我!讓你丟了工作的是我!讓你名譽掃地的是我!你滿意了!”我的心碎了,碎成片片。我哽噎著到:“為什麽?為什麽?”聽了我的話,澈像遇到火種的幹柴,他一把握住我的肩膀,有些歇斯底裏,“你,你,你!你問我為什麽!那,你告訴我為什麽啊!!”我的肩膀被握的生疼,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。我舉起右手想要刪過去,但是我沒有這麽做。我咬著嘴唇,瘋了似的沖出校園。淚水在我的臉上肆虐,疼痛在心裏翻湧。我漫無目的的飛奔,跑過一條又一條街道,想要把一切都丟在身後…不知道跑了多久,我的腿再也跑不動了。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,淚水似乎已經流靜了。我的眼睛色色的。我眼神空洞的望向夜空,星星快活的閃爍,似乎在嘲笑愚笨孤獨的我。忽然,我看見不遠處有個酒吧——從外面看很有情調,也很清雅,沒有一般酒吧的燈紅酒綠迷亂而渾濁。我從地上站起來,一頭紮進了酒吧。我點了很多酒,這種東西,此刻之前我從未喝過。我一仰包脖子,喝了一杯,入口是清甜的,但轉而變得苦澀。那種苦澀那種感覺,就如同我此時此刻的心情。這時候,一個熟悉卻遙遠的聲音響了起來,伴著那哀傷的旋律想起—這個聲音為什麽那麽熟悉?這時的我已經喝了好幾杯了。我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。我隱約聽到了那首回憶裏的歌:“多想有個林夕躲在心中描述,感情的起伏和不想延續的痛苦;感謝有個林夕,在心中陪我哭,閃光燈亮時,我的笑容才能讓旁觀者滿足。。。”聽到這好聽的聲音熟悉的旋律,我的眼淚又開始流淌。我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,我的眼前是澈清爽陽光的笑容。我跌跌撞撞的朝澈跑去。眼看我就要到了,可是,我該死的被絆倒了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就在我摔在地上的同時,歌聲戛然而止。歌聲停止了,我哭的更兇了。我用力的把拳頭雜項地面,關節都隱隱滲出嫣紅的血跡都不願停止,我抽抽噎噎的到:“我太愚蠢!我什麽都做不好,走路還會跌倒,沒了吧?什麽都沒了吧?”哭著哭著,一個人跑到了我的身邊,他一把把我拉了起來。模糊中,我看到了,那個人是遠—栗色的發絲,如花的嘴唇,挺直的鼻子,美麗深邃的星眸…遠扶住我,關切的問:“媛希,怎麽了?你怎麽會在這裏?為什麽喝這麽多酒?”我眼神空洞的看著遠,淚水不停的留著。遠看看我,無奈的搖搖頭。然後一把把我打橫抱起,回頭對什麽人說了一些什麽,就抱著我走了…

恍惚中,我聽見遠的聲音,但是他說了什麽我卻沒有聽清。我覺得有熱熱的毛巾在擦拭著我的臉。

“媛希,醒醒啊——”我聽見有人在大聲的喊我。我努力支起眼皮,眼前居然是遠那張放大了的俊臉!我敲敲腦袋,很昏很疼,我努力回想著。遠看我那個痛苦思索的樣子,到:“別想了,白癡!昨天晚上,你莫名其妙的跑到我打工的酒吧喝酒,喝的爛醉,還吐了我一身。”經遠這麽一提醒,昨天的一幕幕全都冒了出來,我的心狠狠抽痛著。不知怎的,背後的藤蔓也跟著抽痛了,讓我不經咬住了嘴唇。遠見我不說話,試探著問:“為!白癡,你怎麽啦?”我故作輕松的笑著說:“呵呵。沒事啊!”遠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個栗子,到:“少妝了!笑的比哭的還難看。說吧,是不是跟那個韓隱澈有關?”遠一針見血,我無奈的苦笑,支起身子,輕輕合上眼簾,開始訴說,訴說那痛苦的昨天…遠聽完了我的話,臉上沒有表情。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劉海,到:“好了。不要想了。忘了吧。”說完,他轉身出去,一瞬,我發現他眼裏有了一抹堅決。我突然發現,我又睡進了那間藍色的臥室。一樣的窗簾一樣的床單一樣的壁紙一樣的淡淡薄荷香…

過了一會兒,遠叩門進來。他的手裏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。我努了努嘴,到:“咦?這是從哪兒買來的啊?”遠瞪了我一眼,什麽也沒說。我坐起身子,頭那個暈啊!我探頭看了看,原來是一碗牛肉面!我問:“是從上次那個阿婆那裏買來的嗎?”遠冷冷的說:“是我做的。”我用驚訝的眼神上下掃視葉謙遠。遠被我看的不自然,把臉轉向了一邊。我笑著打趣:“是——你做的?那——能吃嗎?”遠瞪了我一眼到:“廢話!”我捋了捋頭發,問:“那…上次是怎麽回事?”遠精制的臉上有了淡淡的紅運,他吞吞吐吐的到:“我…是…”我接到:“你是豬!”他被我氣的急了,到:“我不會做西點。只會做面條,跟阿婆學的!煩死了!白癡啊你!”我抿著唇微微一笑,接過碗,吃起來。遠見我吃的津津有味,尷尬的表情變得柔和,絕美的星眸裏浮起了笑意。遠靠在鋼琴邊,到:“今天你就不要去學校了。就在我家裏好好休息一下,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。我已經讓田然幫你請假了!”我點點頭。遠接過空了的碗,到:“我走了。你好好休息。ByeBye~”我跟遠揮揮手,到:“路上小心!”遠輕笑著出門了…

22

吃完面,我的腦袋還是昏沈沈的。於是,我又躺下睡了。不知睡了多久,我的腦袋變得輕松了,我爬出手機,看看時間,已經下午一點多了。我爬下床,洗漱完畢後,又是回到了遠的房間。這時,我發現陽臺上掛著一件很眼熟的外套。我走進一看,原來是我的!我伸手摸了摸,還有些濕。我心想:“難道,是那個妖孽幫我洗的?”除了貌似疑問的疑問,我的心裏暖暖的。

我在原地楞了楞,然後轉身走回客廳,窩在沙發裏百無聊賴的翻著雜志。忽然,我發現餐桌上的花瓶裏已不是那嬌嫩的百合花了,而是風情萬種的香檳玫瑰。我的嘴角輕輕揚起,心想:“呵呵。這個家夥還挺會裝飾的嗎~不錯!很好看!一點兒也不像粗心的大男孩。呵呵~”一陣微涼的風從沒有關緊的落地窗吹了進來,白色的紗簾輕舞飛揚。我漫步走到落地窗邊,透過晶亮的玻璃眺望遠方…||忽然,我看到桌上放著一疊用書夾夾好的東西,我好奇的拿起來看,驚訝的發現那是一本手寫的樂譜!我的指尖滑過那一行行音符,情不自禁的輕輕哼唱。唱完,我心下大喜,我興奮的叫道:“哇!多好聽的曲子啊~~!”我抱著樂譜興沖沖的跑進遠的房間,輕輕的打開鍵盤蓋,小心翼翼的敲擊著琴鍵—一段婉轉裏帶著憂傷的旋律從我的指尖流瀉而出。我的思緒飛回過去,飄到那個我和澈一起彈琴的暑假;那個為我寫歌的英俊的少年此時走到了什麽地方呢?是不是真的走出了我的世界?手從鍵盤上離開,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用手揉揉眼睛,“啊。都過去了。還在想什麽呢?呵呵。白癡。”忽然腦中靈光一閃,我又抱著樂譜跑進遠的書房,從筆筒裏拿出筆,在樂譜的背面寫到:“愛情的薔薇,已經枯萎,沒有美麗,逝去的快樂幻化成淚水。用指尖滑過那失去輪廓的天空,用殘留的暗香撫慰枯幹的心扉,讓冰冷的淚水澆灌雕零的愛情薔薇。曾經以為不會枯萎的甜蜜,曾經以為不會消逝的美麗,曾經以為這些都是永恒的恒星,可是恒星也墜落了,淚水都變成一片灰。一陣風吹,落花紛飛,掩埋那些最初的吻痕,撫摸心上最深的傷口,撫慰不能說的傷悲,還有那些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夜晚破碎的淚水。

“寫著寫著,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,滴在白紙上。我自嘲依一笑,把樂譜和詞擁進懷裏,然後在稿紙上落上一個冰冷的吻。我把東西放回原處,回到遠的房間,又開始彈那段旋律,“愛情的薔薇,已經枯萎,沒有美麗,逝去的快樂幻化成淚水。用指尖滑過那失去輪廓的天空,用殘留的暗香撫慰枯幹的心扉,讓冰冷的淚水澆灌雕零的愛情薔薇。曾經以為不會枯萎的甜蜜,曾經以為不會消逝的美麗,曾經以為這些都是永恒的恒星,可是恒星也墜落了,淚水都變成一片灰。一陣風吹,落花紛飛,掩埋那些最初的吻痕,撫摸心上最深的傷口,撫慰不能說的傷悲,還有那些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夜晚破碎的淚水。

“。。。

落日的餘暉灑滿天幕,白色的紗簾也泛起了紅運。鮮紅的光芒灑在玫瑰上,讓她顯得更加美麗,似乎是蒙上了一層光暈…

“吱嘎吱嘎”我聽見鑰匙轉動的聲音。門打開了,遠提著書包走了進來。遠低頭換鞋,擡頭看見我傻傻的窩在沙發裏發呆。他立刻丟掉書包跑過來。他坐在我身邊,難得溫柔的問:“白癡媛希,好些沒?”我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板,淺淺一笑,到:“沒事啦。”遠沒有說話,靜靜的看著我。他伸出手,在我的劉海上揉了揉,然後吧胳膊枕在腦袋後,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。栗色的劉海因為他腦袋的微微仰起而滑落一邊,露出了好看光潔的額頭。遠打了一個哈欠,閉上了眼睛,聲音懶懶的到:“啊——休息一會兒。慢點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我撥開擋住眼睛的劉海,歪著腦袋,問:“去哪兒啊?”遠依舊閉著眼睛,卻勾起一個魅惑的笑容,故作神秘的到:“呵呵。不告訴你!當然是去一個好地方咯!”聽了他的話,我撅撅嘴巴,不再問他。半晌,遠伸了一個懶腰,睜開了那雙星眸。遠站起身,理理衣服,走到桌邊,用修長的手指撥弄著開的嬌艷的花朵。然後,他又拿起那碟東西漫不經心的翻看。我一言不發的靜靜看著他,心裏開始緊張。沈默。片刻的沈默。遠轉頭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我,他指了指那碟東西。我有些忐忑的點點頭。遠的星眸裏閃過光芒,他如同自言自語的到:“恩。寫的很好。”然後放下那碟稿紙,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。我以為他生氣了,氣我隨便動他的東西。可是,很快,他就扛著他心愛的吉他跑了出來。他抱著吉他坐在沙發上,頭微微滴著,劉海飄落走擋住他的眸,我看不清他眼裏的情緒。他好看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動著,流瀉出淡淡哀傷的旋律。前奏結束,遠溫柔魅惑慵懶裏帶著濃濃感情的聲音響起--愛情的薔薇,已經枯萎,沒有美麗,逝去的快樂幻化成淚水。用指尖滑過那失去輪廓的天空,用殘留的暗香撫慰枯幹的心扉,讓冰冷的淚水澆灌雕零的愛情薔薇。曾經以為不會枯萎的甜蜜,曾經以為不會消逝的美麗,曾經以為這些都是永恒的恒星,可是恒星也墜落了,淚水都變成一片灰。一陣風吹,落花紛飛,掩埋那些最初的吻痕,撫摸心上最深的傷口,撫慰不能說的傷悲,還有那些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夜晚破碎的淚水。

他的聲音有些沙啞,有些低沈,很性感,聲音讓人沈淪。他的歌聲如同被雨水打落的花瓣,冰冷卻暗香徐徐;如同靜謐的夜晚從深不見底的天河裏流瀉的墮落天使的吟唱,魅惑著你,吧你心裏的傷口撕開,讓鮮紅的血液淹沒你的過去;他的聲音讓你痛,深深的痛,卻深深的無法割舍,願意痛下去…我靜靜的聽著痛著。遠的聲音穿透了我的靈魂,停泊在我的心上。結束了,遠撥開額前的劉海,露出了熠熠生輝的眸子,那雙眼眸裏蓄滿了憂郁,眼角似乎有點點星忙閃爍。遠淡淡一笑,騰出一只手,拍拍我的手背,到:“配的真好!”我看著他的眼睛,也笑了。--可是,那個笑容卻如此的蒼白。遠走回房間,放好吉他,走出來,到:“媛希,咱們走吧。”我站起身,套上衣服,跟著遠出門了。

23

不知走了多久,遠帶我到了一個小區裏,我跟著他走進一個地下室。進門我就驚呆了—大約50平米的房間收拾的幹凈而整潔,裏面放著很多很好的樂器,鋼琴電鋼琴吉他電吉他架子鼓貝斯小提琴…還有電腦音響什麽的,可以說一應俱全。我吧疑惑的目光投向遠。遠挑了挑眉,淡淡的到:“這是我的音樂工作室,是我的樂隊排練創作的地方。歡迎你加入!”聽到遠說“歡迎你家兔”這5個字我的眼睛睜大了!我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,又把迷惑不解的目光送給遠。遠勾起一個淺淡的微笑,什麽沒說,卻吧手伸到我面前。我驚訝的看看他的手,又看看他水晶般的眼睛,也伸出了手,“我——可以嗎?”遠溫熱的掌心包圍了我的手,肯定的點頭,路出一個“你可以”的笑容。遠依舊牽著我,帶我走到沙發上坐下。我坐在他身邊有些從未有過的局促。遠順手拿起吉他抱在懷裏輕輕撥弄。遠慢慢的說:“你的詞寫的很好。聲音也很好。我們樂隊需要你!”我受寵若驚的看著眼前的絕美少年,到:“啊!我真的可以嗎?”遠騰出另一支手,打了一個響指,到:“哈!我的眼光絕對沒有問題!相信我!”我撇撇嘴,到:“切!自戀狂!”我坐在他身邊,看他一會兒撥波吉他,一會兒敲敲架子鼓,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。這時,門被叩開了。一個身著紅色風衣,長發打著卷披在肩上的漂亮又時髦的女孩走了進來。她看見我有些差異,然後立刻露出了一個親切的而禮貌的笑容。她笑顏如花的走到我面前,用手撩了一下頭發,到:“呵呵。遠吧自己的小女朋友帶來了呀!呵呵。你好啊。”我羞得雙頰通紅,我剛想解釋,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。轉而,俊臉微紅的對我說:“媛希,她是我們的學姐,現在畢業了,在念大學。她叫…”紅衣學姐就打斷到:“我叫楚婧引!!你不介意的話呢,就叫我婧學姐吧。我是樂隊的鍵盤手喲~嘿嘿!”我有些羞澀的笑著,站起身,微微鞠了一宮,到:“婧學姐好。我叫岳媛希。多多指教啊。”說道這裏,我突然語塞,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。我吧求助的目光投給遠,遠接到我的目光後,吧吉他擱到一邊,站起來說:“我想讓媛希做女主唱和小提琴手。”婧學姐眼睛亮亮的看著我。這時,又有人進來了。通過介紹,他們分別是:陽光可愛的單細胞中韓混血小帥哥金恩可[大家都喜歡叫他可可。],他是樂隊的鼓手呢;溫柔俊朗的貝司手兼2號鍵盤手[也是畢業了的學長呢。]叫葉紫騰。遠見大家都到其了。就吧我要加入的事情說了,大家都超級歡迎的。我羞澀的笑著,到:“希望大家以後多多指導我啊。我很笨的呢。呵呵。”可可揮著鼓槌到:“哈哈。小希姐姐你別謙虛了!你一定是很棒的,要不遠哥哥不會讓你進來的!哈哈!”遠拍了我的腦袋一下,到:“白癡!別以為你是來玩的。這也是你的工作。以後跟我們一起去酒吧助唱。就是你上次喝醉的那家酒吧。”我的臉紅了紅,我心想:“啊。那我的醜態,在上次都被大家看到了嗎?啊~~”接著,遠的一句話吧我噎死了。“哈。你上次的醜態都被大家看到了呢。”我剛想回他的話,可可就激動的到:“啊哈哈。上次遠哥哥可緊張小…”可可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遠的冷凍光波凍住了。可可的眼睛裏閃動著無辜的光芒。

這時,紫騰學長笑著到:“好了吧。不要鬧了。開始排練吧。”聽了學長的話,大家都各就各位了。遠坐在立式麥克風前面,手指在琴弦上流暢的滑動著,小指上的那沒尾戒依然閃耀。較好音後,遠遞給我一個麥克風到:“以後吧你的琴帶著。方大同的《覆刻回憶》OK嗎?”我點點頭。一段熟悉的旋律響起。我閉著眼睛,深情的唱著,遠的聲音附和著:“你還好嗎好久不見

又來這裏這個老店

後來的你喜歡了誰

我們聊聊天

現在的你一樣美麗

至於愛情是個回憶

她不愛我他離開你

愛會來就會去

在不同的城市努力

偶爾也會想想你

這樣的我那樣的你

要很久才相聚

我們都沒說那遙遠的曾經

我們也沒提故事的原因

青春的覆刻回憶像一片雲

沒法子抓在手裏

我們的眼淚在覆習著過去

我們的微笑是彼此的氧氣

覆刻的回憶是封掛號信

多遠都可以找到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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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樹愛哭的風

煩惱的我聰明的你

愛是什麽什麽人懂

所以別難過

心還痛嗎請忘了吧

所謂幸福是個童話

後來的我一切隨意

所以沒關系

在不同的城市努力

偶爾也會想想你

這樣的我那樣的你

要很久才相聚

我們都沒說那遙遠的曾經

我們也沒提故事的原因

青春的覆刻回憶像一片雲

沒法子抓在手裏

我們的眼淚在覆習著過去

我們的微笑是彼此的氧氣

覆刻的回憶是封掛號信

多遠都可以找到你

午後的悶熱的窗外的一場大雨

讓我們看見了以前的自己

把時光倒轉回那一季

那年的夢他鄉的你“

一曲完畢,可可和婧學姐都激動的大叫起來:“哇嗚!太讚啦~~太完美啦~~媛希的聲音太好聽啦~~愛死你門倆啦~~!!”紫騰學長也讚許的不停點頭。遠也淺笑著,到:“恩。白癡,不錯。”我蹙著眉,到:“為!誰是白癡呀?!”遠無視我的問話,翹著嘴角手一揮,到:“好。下面陳綺貞《告訴我》!”我瞪了他一眼,無奈的點點頭。“看沈默的電話

它什麽都不說

看電視的畫面

它無聲的閃動

看街上的行人

跟我擦肩而過

整個世界太冷漠

我沒有力氣再往前走

看你緊閉的嘴唇

它什麽都不說

看你飄忽的眼神

它無情的閃躲

看你和我的回憶

跟我擦肩而過

你的改變太冷漠

我沒有勇氣大聲地說

告訴我

你不是真的離開我

你也不願這樣的夜裏

把難過留給我

告訴我

你不是真的離開我

你是要懲罰我的愛讓你失去自由

告訴我。。。“旋律流瀉,唱著唱著,我覺得周圍只有我一個人和痛苦的回憶。我的眼角開始潮濕了。這首歌唱完,大家都讚許不已。遠到:“媛希,你休息一下。”我點點頭,坐回沙發。遠開始唱歌了。他的聲音依然如同魔咒,是人想要去痛,想要沈淪,想要深陷。他的歌聲有時是冰冷的潮水淹沒你的枯幹心靈;有時是天使飄零的羽毛輕柔哀傷;有時是離別時候的吻,纏綿而傷心欲絕…這個聲音就如同罌粟花的毒。多好的歌聲—性感而溫柔,魅惑而哀傷,慵懶而低沈,憂郁而迂回…我靜靜的聽著痛著。我想我已經被他的聲音俘虜了吧。

24

幾首歌過後,遠說:“下面我們來排一下我剛剛寫的那首歌。媛希已經寫好詞了。媛希先唱,然後我合上去。沒問題吧?”我點頭,再次站起身。“愛情的薔薇,已經枯萎,沒有美麗,逝去的快樂幻化成淚水。用指尖滑過那失去輪廓的天空,用殘留的暗香撫慰枯幹的心扉,讓冰冷的淚水澆灌雕零的愛情薔薇。曾經以為不會枯萎的甜蜜,曾經以為不會消逝的美麗,曾經以為這些都是永恒的恒星,可是恒星也墜落了,淚水都變成一片灰。一陣風吹,落花紛飛,掩埋那些最初的吻痕,撫摸心上最深的傷口,撫慰不能說的傷悲,還有那些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夜晚破碎的淚水。

“我如泣如訴的低吟,他低沈魅惑的覆合,我倆配合的天衣無縫。讓痛更痛,讓哀傷更淒婉。唱完了,婧學姐擦拭著眼角哽噎到:“多好的曲子。多好的歌詞。多好的聲音。太煽情了啦~~怎麽會有這麽動人的歌嗎~~無嗚嗚嗚嗚~~”我無法說出心裏的難過,眼裏水霧一片。遠溫柔的揉揉我的頭發,在我的耳邊說:“傻丫頭,沒事吧?”我微微一笑,到:“恩。沒事啦。”接下來,我們又排練了一會兒,就出發去往酒吧了…

跟著遠走進酒吧,裏面並不是雜亂的喧囂,而是一種…慢節奏的安靜的—不是環境裏的安靜,而是感覺到這裏的人心都是靜的—這樣一種特別的分為。每個客人都低聲交談,輕輕晃著杯中顏色美麗的液體,偶爾輕抿杯裏的液體,臉上的表情都是靜靜的。這真是一個特別的酒吧,難怪遠願意在這裏助唱,我想,也只有這裏喝酒的人,才有心情享受遠的音樂吧。|||我們走上舞臺,遠用眼神示意我不用緊張,然後跟大家點頭示意。婧學姐微微一笑,滑想前奏,我閉上眼睛,跟著唱了起來…每首歌結束,觀眾或給予熱烈的掌聲,或給予讚賞的目光。

大約唱了兩個小時後,一位打扮優雅的中年女子走到了我們面前。遠放下吉他,禮貌的到:“覃經理好!”說著,遠把我拉到他身邊,“這位是我新加入的隊員,岳媛希。嗯。負責我們樂隊的女聲主唱和小提琴部分。”我禮貌的笑著,鞠躬,“覃經理您好!”覃經理拍拍我的胳膊,路出一個溫和的笑容,到:“嗯。小岳,很不錯!我剛剛聽到了你的歌。聲音很好聽呢!呵呵。跟著小葉好好加油哦!”我含笑點頭,對這個初次見面的經理心生好感。覃經理親切的拍拍遠的肩膀溫柔的對樂隊的大家溫柔笑著,到:“呵呵。的都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?不要這麽拘束,不要這麽見外,就叫我覃阿姨啊。你們就跟我的孩子似的。”話音剛落,可可就揮著鼓槌到:“我就說,要叫您阿姨啊,可是,大家都說這樣不好!”紫騰學長此時也溫柔的笑了。覃經理,哦,不對現在應該是覃阿姨了。覃阿姨莞爾一笑,到:“哦,是這樣啊。呵呵。那以後就叫阿姨咯。嗯。好了。今晚就到這兒吧。走,阿姨請你們吃宵夜去。”說著,不容我們推辭,覃阿姨就挽著我和婧學姐往大門口走去。遠他們見狀,也只好跟著走。

吃夜宵的時候,大家都有說有笑的,氣氛那個溫馨啊!大家就跟一家人似的…||吃完夜宵,遠送我回家。我在上樓前,對他說了謝謝。遠淺淡一笑,到:“嗯。如果,想謝我,就好好照顧自己吧。”聽了他的話,我把探究的目光投給他,他也似乎是被自己說出的話,給嚇了一跳,臉上有一絲紅運。遠立刻解釋到:“愕!我只是不想再背一只豬了。”我路出一個了然於心的表情,對他做了一個鬼臉,然後轉身上樓去了…||

回到家裏,我走進臥室,打開燈,溫暖而柔和的橘色光芒灑下。我走到書桌旁,打開抽屜,拿出一本上了鎖的本子,用一把小小的精制的鑰匙打開了它。淡藍色的紙上寫著淡藍色的心情。有些清冷的月光灑在上面,悄悄的融進了回憶。我拿起筆,寫到:“

*月*日天氣晴

天氣是晴朗的,可是,我的心確是陰雲密布的。這段時間裏所發生的一切,原來都是澈做的。我不想接受,當然也無法接受。可是,這就是事實,我親耳聽到的事實!一切都結束了,如雕零的葉,墜落了,粉碎了,變成塵埃了,背風吹散了…可是,現在我還是想跟你說,對不起,澈!再見了,回憶_這些日子,每當我狼狽痛苦的時候,遠總在我身旁。就像我夢中的天使一樣。我真的很謝謝他。可是,我怕自己會依賴他對我的好…“

寫完了,我鎖上記憶,把它塞進抽屜。我從紙巾盒裏抽出紙巾,擦拭著眼角不小心溢出的淚水,似乎想把那些傷心都擦靜。我從櫃頂拿下小提琴,輕輕的撫摸著,我把琴架起,奏響了一只曲子。夜深人靜,晚風輕輕的,游移在我的耳邊,仿佛如親人的耳語…||

25

第二天,我有些忐忑的去往學校。當我走進教室時,心也平靜了許多—澈的座位上空空如也。走到自己的位置,默默的收拾著書本。不久,遠也來了。|

|這一整天,除了遠和田然都一如既往的對我好,別人都用有色的眼光看我,在我的背後輕聲議論。我的心猛烈的抽痛著,眼眶裏淚水早已翻滾,我卻倔強的不讓它們留出來。||課間,田然笑的暖暖的,她拍拍我的手,到:“媛希,我相信你!你要加油哦!”我紅著眼眶,用力的點頭!田然眼眶也是紅紅的,她把我摟進懷裏,我也抱住她,在她耳邊輕聲到:“謝謝——”||

這幾天,我都盡量的躲著澈,哪怕繞路,我也不想遇見,因為,只要看見他,我的心就疼的厲害…晚上,我和遠在地下室排練,然後大家一起去酒吧。雖然跟大家在一起的時候,藤蔓還是時而抽痛,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覺到暖意。

這天晚上,遠送我回家,他問:“這些天你心情還好吧?”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。遠看看我,繼續到:“嗯。明天是周末,我帶你去一個地方。明天早上,我來接你。”我沒有多問,心想:“嗯,散散心也不錯。”於是,我點頭答應。遠的深邃眼瞳裏掠過一絲喜悅,然後跟我道別後,就轉身走開了。

“123牽著手,456擡起頭,789我們私奔到月球——”悅耳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喚醒。{作者:呵呵。你還用貞貞和五月天的《私奔到月球》當手機鈴聲啊~~呵呵~~挺有品味的嗎~~呵呵~~。}我揉著惺忪的睡眼下床找手機。哦。找到了。我接聽,懶洋洋的到:“為——”“白癡,起床了沒?”手機那頭傳來了遠的聲音。我躺到床上,打了一個哈欠,到:“啊——嗯。剛背你吵醒。”聽完我的話,遠沈聲到:“快點起床!半小時後我來接你!”聽了遠的話,我瞅瞅我的小兔子鬧鐘,才6:40.我剛想說,“讓我再睡一會兒”,遠“噶大”就把電話給掛了。收了線,我把手機扔到一邊,不舍的在床上打著滾。無奈的自言自語:“哎——還是趕快起來吧。否則,某人來了,我就慘了!”於是,我拖著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到衣櫃邊,掏出紅色毛衣黑色牛仔褲還有米白色長款風衣後,就跑去洗漱了。刷好牙,洗好臉,換好衣服,我就開始梳頭發。我的頭發沒有豎起,而是披在肩上,撩起中間一綹用白色卡子加起來了。剛剛停下來,我的手機就想了:“123牽著手,456擡起頭,789我們私奔到月球。。。”接起電話,遠的聲音就想了起來:“好了沒?”我對這鏡子吐吐舌頭,到:“嗯!好了!馬上就來——”收了線,我套上外套,給腳上的白色運動鞋系好蝴蝶結後,就提著包包嚇了樓。

出了樓梯口,我就看到了遠。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毛衣,黑色牛仔褲,套著咖啡色的風衣,很…有形。呵呵。{作者:呵呵哈哈嘻嘻~~某人花癡了吧~~呵呵!}他的手抄在風衣的口袋裏,身子倚在一輛很帥的越野腳踏車上。他額前的劉海調皮的逗弄著他的眼睛,深秋的風偶爾還會吹起他的衣角。我勾起笑容,向他走去。遠見我來了,打了個響指,到:“上車!”遠瀟灑的跨上車,就像個身騎白馬的王子。遠見我站在原地不動,拍了拍後座示意我。我看看他,又看看他的後車座,有點兒猶豫。遠瞪了我一眼,到:“快點!不上來就算!那你就跟著車子跑吧。”我在心裏衡量了一下,然後深深呼吸後,走到了後車座邊,小心翼翼的坐上去。遠到:“坐穩,走了。”話音剛落,遠就載著我走了。秋風把他淡淡的薄荷香送進我的鼻息,落葉在風裏如同葉偽蝶上下翻飛,暖暖的日光灑滿大地,給城市鍍上了一層金色。

車停在了超市前。遠下車,到:“嗯。進去買點兒吃的。”於是,我倆就走進了超市。我和遠買了一堆零食—薯片,糖果,餅幹,果凍,飲料,酸奶還有面包蛋糕什麽的。遠提著東西,我站在超市門口空著著手,滿足的到:哈哈。“OK咯!幹糧都就緒了。嘿嘿!可以出發咯——”站在我身邊的遠,腦後出現了三條黑線。{作者:呵呵。同情遠遠哦~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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